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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涯明月刀原創 《醉點鴛鴦譜之守望》

來源:淺藍攻略網     時間:2016-08-20 09:51    作者:紅嶺中路小藍整合

天涯明月刀原創 《醉點鴛鴦譜之守望》

這個世界上,最沒有道理的,就是喜歡這種莫名其妙又讓人欲罷不能的感情。你無法預知你會在何時何地遇到一個讓你喜歡的人,也無法明確的判斷得出你到底因為什么而喜歡上的對方,甚至到了最后,經過時光的磨礪,你會忘記最初喜歡那個人的模樣,但卻依然能夠清晰記得初遇時每一次心臟跳動的聲音……

白逸禹想,這就是他的真實寫照了。

白逸禹初見韓晴是在萬里殺離玉堂和神威堡韓瑩瑩的婚禮上。彼時他不過一個從未出過山門的小道童,撒嬌耍賴才得以跟隨門內長輩赴這一場宴。出于孩童的好奇和貪玩,他自是沒能乖乖的跟在長輩身旁,也理所當然的在回神后失了熟悉之人的身影。

畢竟還小,白逸禹登時慌了神:“師父!師兄!你們在哪兒啊……”

正像只無尾熊一樣亂轉,一扭頭卻撞到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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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誒,小道士,你做什么不看路!”

眼見著瓜果散了滿地,本就心慌的白逸禹更添了一層怕,聽到對方的喝問,眨巴了兩下眼睛,淚水就骨碌碌滾了下來。

“誒!誒你別哭啊!”

顧不得管打翻的果盤,韓晴急忙將面前縮成一團的小包子拉過來檢查了一遍,確定沒傷到哪后松了口氣,又見他哭得傷心,便從懷里取了帕子給他擦臉。

“別哭,果盤散了我再去端就是,來,擦擦,下回你可要看著些路了,今日人這么多,要是傷到哪兒怎么辦?”

白逸禹本還能強撐,但此刻被人輕柔的哄著,內心的恐懼委屈突然間暴漲,險些哭得抽過去。

“哎你怎么還哭呢,我都說了不怪你了!”

韓晴比起白逸禹也大不了多少歲,若說先前還能鎮定,這會讓他這么一哭也有些急了。眼見著周圍有賓客投來詢問的目光,她越發著急起來,手上也重了兩分,把白逸禹一張包子臉擦得微紅,和那雙兔子眼一起倒很有幾分喜感。

“我……我和師父師兄走散了!”

許是緩過了那陣勁頭,又或許是韓晴的手真的重了些,白逸禹雖還打著哭嗝,卻也能清晰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了。

聞言韓晴可算是放下了心,立馬打包票道:“別怕,你是真武弟子吧?我知道賓客的座次,我帶你過去找他們!”

后頭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,白逸禹雖少不了被一頓臭罵,卻也因為多了韓晴這么一個小插曲而暗自欣喜,盡管那時的他根本還不懂為何會有那樣的心情。

白逸禹輾轉打聽到了韓晴的名字,也知道了她是新娘子的族妹,同樣來自神威堡。他把那塊帕子洗干凈了,但沒找著機會還給韓晴,直至數年后他們重逢,他卻再不想還給她了。

這就是白逸禹和韓晴的初遇,自那之后白逸禹多了一樁被師兄們不時拿來調笑的糗事,也多了個他心里時不時就想起來的小姐姐。

待得白逸禹再度離開真武時,他已然長成了芝蘭玉樹的少年郎。

東平郡王謀反一事敗露,在郡王府聚兵欲與朝廷抗衡,八荒弟子應召,前去助萬里殺離玉堂一臂之力。

新一輩的八荒弟子齊聚,少不得互相認識介紹一番。白逸禹跟在自家師兄身邊靜靜候在一旁,直至聽到了那個名字。

“神威堡韓晴,接下來的數日若有什么我能幫上的,還請各位莫要客氣!”

“真武白逸禹,韓師姐,我這正有一樁事要勞煩師姐你,不知可否容后一敘?”[!--empirenews.page--]

韓晴雖然疑惑,卻也爽快應道:“自是可以!”

時隔數年再見,韓晴似乎比記憶中少了幾分少女的嬌柔,添了幾分英氣,但落在白逸禹眼中依然可以叫他看得失了神。

“白師弟,方才你所言……是何事?”

“啊,并非什么麻煩……”白逸禹說著從懷里取出一方帕子,遞向韓晴:“師姐可還記得當年在離盟主與韓瑩瑩師姐的婚禮上,幫過一個小道童?”

韓晴愣住片刻,隨即恍然道:“是你啊小團子!”

這稱呼讓白逸禹略不好意思,加之一些心底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,他一時尷尬的紅了臉。

“韓師妹,白師弟,你們在這吶,離盟主有事相商,快走吧!”

就這樣,這再重逢的歸還之舉,便無疾而終。

往后數日,眾人忙于東平郡王府一事,這手帕便一拖再拖,乃至于到了后來白逸禹想,就這么著,也很好。

不過該來的總會來,鏖戰郡王府得勝之后,八荒弟子短暫的相聚便要結束,韓晴終于還是找上門來。

“白師弟,我要回神威堡去啦,前些天忙著也沒顧上,如今一切塵埃落定才又想起,那帕子便勞你還我吧?!?/span>

許久沒有回答,韓晴疑惑的看著白逸禹逐漸淡下去的笑顏:“白師弟?”

似是下定了決心,白逸禹抬頭望進韓晴眼里:“韓師姐,那帕子,你便送我吧!”

韓晴一怔,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若此次白逸禹沒有找來,她更是早已將這事拋在了腦后,可經他這么一回,又加之白逸禹如今略有些古怪的態度,韓晴直覺的認為哪里不妥。

“呃,白師弟,這帕子,本也非什么大事,當初你我尚年幼,也沒有那么多忌諱。而如今,你我既相遇,你又已提出要還……怎的又……”

“韓師姐,之前,是我想岔了,江湖兒女不必太過講究繁文縟節,況且,這也算是我收到的第一份來自朋友的禮物,總有些特別的?!?/span>

聞聽此言韓晴便放下了心頭的那點異樣,笑道:“我道是什么呢,白師弟想必是很少出山門?”

“不瞞師姐,這是第二次出來?!?/span>

“哈哈!怪不得,等你在這江湖行走日久,朋友就會多起來的!”

白逸禹也笑:“師姐說的是。”

“作為你暫時為數不多的朋友,你若不嫌棄那上頭的繡工,便贈與你吧!”

“如此,便多謝師姐了!”

于是,這一次的討要之舉,就莫名的成了贈帕之誼。

此間既然事了,八荒弟子自是要先回師門。但白逸禹既然得了韓晴“朋友”之諾,怎可能不打蛇上棍。

“還有一事要勞煩師姐?!?/span>

“你說?!?/span>

“此次回山門稟明后,我也該入江湖歷練了,可我對江湖知之甚少……所以我想,能否麻煩師姐與我結伴同行……”

“朋友所求,本不應推辭,不過……”韓晴望了望道旁開始落葉的樹木,嘆道:“每年秋季,西夏都會來犯……此番師弟的江湖之邀,怕是無法應下了。”

眼看著這再會之約便要無功而返,白逸禹怎能甘心?山不來就我,我便去就山!他恍然道:“是了,師父曾經說過,燕云正是有神威弟子坐鎮,才保得了一方平安。說起來,中原各派都算是受神威庇佑良多呢!既如此,我入江湖第一站,便定在燕云吧!”[!--empirenews.page--]

沒料到白逸禹這樣說,韓晴頗有些哭笑不得:“白師弟,你想是不太了解,這戰場與江湖,相去甚遠。倘若平日里你說要來燕云,我定然備了好酒相迎,可如今正值多事之秋,為了你著想,還是莫要如此草率的定下行程為好?!?/span>

“韓師姐!正是由于不了解,我才更該去啊!掌門說過,不入江湖焉知江湖,不見戰場又怎知戰場呢?師姐放心,我并非出自好奇而輕率做下決定。神威弟子多年堅守燕云,與西夏打過的仗不知凡幾,八荒同氣連枝,我至今尚未參與其中一場,說起來已是慚愧了!況且就算是真去了燕云,也不見得我就能上戰場,畢竟如我這般的……師姐會嫌棄也是情理之中的……”

“白師弟!我何曾嫌棄過你來?”韓晴望著似是執拗要個承諾的白逸禹,無奈一笑:“罷罷罷,你若當真想來,我便在燕云掃榻相迎!”

“那師姐,我們說定了。待與師門稟明,我便去燕云找你!”

白逸禹與韓晴定了燕云之約,就心急火燎的往真武趕,想著早日事了能去見韓晴。星夜兼程,不過幾日便回了真武。豈料剛與師門長輩回稟完,就被自家師父一把大鎖鎖在了屋里。

“師父?師父你這是做什么?!師父!”

“臭小子!出去一趟把心都給撒野了是吧!去戰場?還沒學會走呢就想跑了!給我老實呆在真武,什么時候能在你笑師兄手下撐半個時辰不落敗,什么時候再放你出去!”老頭兒說完,一甩袍袖氣呼呼的走了,徒留白逸禹不停在屋里拍求的聲音。

傍晚給白逸禹送飯的是最疼他的三師兄,他便借機求道:“師兄,你幫我求求師父放我出去吧,我與朋友有約,怎可失信于人!”

“師弟,你還是聽師父的話,好好練功吧,等你練好了,不用求,師父也會放你出去的?!?/span>

“可是師父上一次明明說待這次回山后就讓我入江湖歷練的!”

“……可你想去的不是江湖,是戰場!”

“我……師兄,我其實只是想去燕云,并不一定要上戰場的,你替我和師父好好說說,行嗎?”

門外的人佇立許久,終于在白逸禹的期盼中打開了那扇門。

“三師兄!我……”

“師弟,你先聽我把話說完,之后你若是要走,師兄不攔你?!?/span>

白逸禹望著難得嚴肅的三師兄,只得點了點頭。

“我還記得,你剛來真武時,還是襁褓里的小團子。明明很小,哭聲卻能將三清殿的屋頂都掀了去。你那時離不得人,偏你脾氣大,竟是只要師父,旁人一抱你就哭。師父無法,只得親自照料你起居,可以說,你打小是在師父懷里長大的,是也不是?”

想到曾經賴在師父身上的時光,白逸禹臉上帶了點懷念:“小時不懂事,累了師父……”

“你未曾受母親哺育,師父擔心你身體會因此而孱弱,聽人說羊奶養人,便讓大師兄在后山給你養了羊,你八歲前,大師兄都不怎么敢出山門,因為他身上的羊膻味兒總是洗了又添……”

“師父師兄的情義,逸禹永生難忘!”

“那年你在宴上走丟,師父急得跟什么似的,后來回了真武,照管你的二師兄便被罰去了丹爐房禁閉,三年才得出……”

“是逸禹不好!給師父師兄添了許多麻煩……”

三師兄摸了摸他的腦袋,搖頭道:“師弟,你是師父門下的老幺,我們師兄弟一向視你為手足,師父更是待你若親子!我們不求你做什么頂天立地的大英雄,只希望你平平順順,安逸一生!”

此話一出,白逸禹紅了眼眶:“師兄……”

“師弟,少年慕艾,本是一段佳話,可倘若你執意為了佳人而涉險,那又將師父和師門置于何地?師兄言盡于此,何去何從,師弟你自行定奪吧!”說完三師兄放下食盒,走了。[!--empirenews.page--]

白逸禹對著大開的房門怔愣了許久,門外陸續有聽完課的小道童經過,見著他站在門口不動,行禮問好后走遠了還回頭好奇的張望。

直到月上中天,白逸禹才動了步子。他披著月華在師父屋外跪了一宿,聽著里頭時不時響起的咳嗽聲,破曉時分才重重在青石板上磕了三個頭,對著開門出來的師父道:“師父,徒兒先前不孝,累您傷心了,徒兒日后必定好好在門內勤習武藝,不叫師父擔心!”

白逸禹給韓晴去了封信說明自己學藝不精,恐還要些時日才能去燕云尋她了。此后,白逸禹就真的一心呆在真武山上習武,直至數月后,一位神威弟子突然到訪。

被通知去見訪客時,白逸禹還未聽聞是何事,卻已從傳話師兄的欲言又止里感受到了什么,于是一路沉默不語的到了真武殿。

“想必你就是白逸禹白師弟?”

“真武弟子白逸禹,見過這位師兄?!?/span>

那弟子擺擺手:“不必這么客氣,我此番來是有樣東西要交予你?!闭f著從行囊里取出了一封信。

白逸禹接過,望見信封上空白的落款疑惑的看了那弟子一眼。

“這半封書信,是在整理韓師妹的遺物時發現的。當時正是在與西夏對陣的戰場上,想是師妹未及完成就遭遇敵襲匆匆上了戰場,怎料卻……因著是給你的信,又是生前未竟之言,門內師兄姐便囑我走這一趟,如今信已送到,我這便告辭了。”那弟子言罷與眾人行禮,干凈利落的走了。

白逸禹從聽到“遺物”二字時便再沒了動作,此時被喚了數聲才如夢初醒般抬頭:“師父?”

望著老頭兒眼里的擔憂,白逸禹笑道:“師父做什么這般看著我,可是徒兒又不小心犯了何事?”

見他還能笑出來,老頭兒眉頭鎖得更緊了些:“逸禹……”

“師父,韓師姐給我回了信呢,定是要怪我言而無信,徒兒先回房去看信了?!卑滓萦硐袷强粗麕煾?,又好似什么也沒看,行完禮,徑自離開了。

白逸禹以為自己沒聽見,但奇怪的是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聽見了那位師兄的每一個字,但身體卻似乎無法理解那些話,木木的沒有任何反應。他如常的回了房間,甚至雙手平穩的拆開了信封。

“逸禹吾弟:

見信如唔。

月前收到師弟書信,得知師弟近期無法至燕云,師姐著實松了口氣。也不枉師姐特意尋你師兄做了那番說明。師弟可莫要怪師姐!師姐親手埋了十壇好酒,待來年開春……”

書信至此便戛然而止,后頭開春二字幾乎是淹沒在了那塊陡然滴落的墨跡中。

之后的事情十分模糊,白逸禹每每回想都會覺得如記憶斷層一般。

他開始學著釀酒,每年都會取出一壇帶至燕云,又從燕云帶回另一壇酒。如此十年,將最后一壇酒取出后,白逸禹在韓晴墓前大醉,醒來后捧了一把土,放入壇中帶回了真武,終其一生,未再踏出真武一步。

有的人,你總以為你忘得掉,卻又總是在庸碌的生活里記起那幾乎是閃耀著光芒的心動時刻,就這么記著記著,記了一輩子。喜歡這種莫名其妙又讓人欲罷不能的感情啊,從來,就最不講理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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